35、景深
心上,抹干净后把毛巾撤了。理发的费用是算在日常开支里的,一周接了多少人到时报到医院财务,会直接打进卡里。 言宁泽按了按发红的脖子,点头表示感谢。 比起刚到巴尔的摩那段时间,言宁泽的皮肤饥渴已经好了很多。 被关四年,日常能接触到的除了言宁佑外基本没有熟人,如果再加上可以聊天说话的,那就真的只剩下言宁佑一个。 平时在公寓,言宁泽会通过撸套套来分散注意,现在套套送人了,他也孤身一人来到异国他乡。 面对那些想给予他帮助的人,言宁泽面上不说,心里却倍感抵触。 特别是在被医生检查完脊柱骨骼的情况后,言宁泽做了个噩梦,梦到有人在亲吻他的后背,一觉醒来,腿间的rou柱硬得吓人。言宁泽平躺了一会,视线扫过放下的百叶窗帘,他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回忆起对方。 人在焦头烂额之际,总会找到些分散注意力的东西。 原来言宁泽养猫,现在他开始照相。 单反的专业性和重量性是他不想挑战的,而且言宁泽也没想拍出什么杂志神片,所以直接入手了一个微单,看到路过的石子、漫水的窨井盖、飘落电线杆的塑料袋…… 言宁泽看到什么就按快门拍下一张,反正不洗出来的话也就是侵占内存而已。 等搬到阿尔卑斯山的山脚下后,言宁泽的相机里就塞满了各个时间段的雪山。他听说过一种文化“雪山崇拜”或者说是“圣山崇拜”,就像位于东非高原的乞力马扎罗山,它最有名的乌呼鲁峰,在斯瓦西里语中就是“自由”的意思。 用rou眼去看和通过相机的远焦镜头,被具象化和缩放框选的差别让言宁泽玩得有些忘我。他忽然间理解了魏安鸢的梦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