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T(续,反复,开大洞)
荡荡的瓶身,颇感遗憾道:“……可惜药已经没了。” 祁渊提到嗓子眼的心蓦地放下,便又听她慢慢开口:“夫君适才过于刺激昏了过去,我便为夫君将剩下的药抹完了,夫君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祁渊松了口气,连清爽中不断滋生的痒意都暂时放下了,乖乖点头,只希望这人赶紧放过自己。 “不过夫君身下这口xue敞了太久,得用个法子收一收xue才是……” “养……”祁渊一开口便觉嗓子钝钝地疼,如磨了沙一般喑哑,“养一会儿就好了……” 慕澜皱起眉,有板有眼认真道:“那可不行,要是被cao松了收不回来,夫君以后和青坊的rou奴一般,连出恭都无法自控,往后只能进流食了可如何是好?” 祁渊闻言脸色骤白,xue口红rou不禁瑟瑟缩了缩,似乎也被她描绘的场景吓得不轻,他敛眸看向挂在腿心那圈嫩rou,默然一瞬后,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那殿下的法子是……” 慕澜见他不再推拒,便知他心下已经妥协,那微乎其微的良心终于小痛一下,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唇角,高兴地柔了声音道:“先不急,云雨这许久,夫君现下不觉腹中饥空吗?不如我们先去用午膳,你里面刚刚抹了药,等用完膳再收xue也不迟,夫君觉得如何?” “……嗯。”见她那高兴的样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能晚一刻自然是好,祁渊忍着体内瘙痒,低低应声,音色柔缓动听,“我都听殿下的。” 慕澜眉开眼笑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起身解下蛊根,将床上动弹不得的男人打横抱起,往净房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