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T(续,反复,开大洞)
时,便以逸待劳等在下方,待软rou无力垂落时自己一头撞上来,可怜的嫩rou被戳弄得骤然瑟缩弹起,过上不久又再次无力地坠下,反反复复,不亦乐乎。 嫩臀小幅度起起落落,抖落飞溅出几点白浊,中间那圈肥腻软rou如在她指尖跳动飞舞的粉蝶,本就胀痛不堪的媚rou被戳得又肿了几分,如榨汁般挤出点点露珠。 半昏半醒的祁渊不堪其扰,勉力微微睁了睁涣散的雾眼,散落在身侧的手指轻轻缩了缩,却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气,也阻止不了身上人恶劣的戏弄,即便那圈嫩rou已经胀得生疼,连轻轻触碰一下都钝痛无比。 长羽纤睫轻轻落下,他无力阖上眼,不再做无谓的抵抗。 没过多久,慕澜便发现,无论怎么拨弄,软烂的红rou也无法再动弹一分,只能哀哀在她手下凹陷啜泣,连撤回手指后的恢复都慢得像蜗牛一样,红唇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她颇为遗憾地收回手,终于良心发现,勾过床头的碧玉膏药,开始为人上起药来。 熟悉的凉意沁得他微一瑟缩,长睫簌簌抖动,嘴里小声“唔”了一声,微闭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慕澜轻笑一声,挖了最后一指药膏送进xue口,语气别有深意,边抹边道:“抹完了药夫君再不醒来,我可要换种其他的法子了……” 身下人被她长指cao按着,微翘纤睫不断簌簌颤抖着,在她手指抽出前终于悠悠转醒,慕澜心下一乐,故意逗他:“夫君舍得醒了?可惜——” 祁渊呼吸骤停,清澈得像被水洗过的眸子微缩,眼瞳直直盯着她,两只耳朵就差竖起来,只见慕澜将琉璃瓶往他眼前一递,晃了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