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他眼眸幽深,“夫君到底想说什么?” “祁渊那时犯蠢,冲动为殿下挡箭,只是心急乱了分寸,并非刻意受伤使苦rou计。”祁渊微微喘息,顿了顿才道,“我害怕殿下误会。” 一不做二不休,他低声坦白:“不瞒殿下,我先前也习过武,只是后来……服了些烈性的药物将功力悉数化去,力气也比以前差了许多。” 服药之时与缘由自然不必说,祁渊望着慕澜的眼中有些许不易察觉的复杂:“那一箭来的太急,原本我以为推开殿下时自己也可以躲过,可我忘了……” “我是真的忘了,”他的语气轻弱,有些平静的颓然,“自己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他这模样不像撒谎,眼中一瞬间的脆弱与苦涩,看得慕澜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虽在以前,他也……并非是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模样,可至少有功夫在身,无论如何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可现在,若他所言非虚,便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了……他真就任由自己落到这般田地? “夫君才不是废人……”慕澜心疼又愧疚地看着他,“那种药对身体损伤太大,难怪夫君总是体力不支……” 祁渊右眼皮跳了跳,一时不知是否他想岔了。 “殿下不必担心,我一直在调养身体。”他轻声道,“虽还有些体虚之症,但必定……不会让殿下不尽兴的。” 祁渊垂眸,语气虚弱却坚定,“殿下若是想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