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很疼吗?”慕澜忍不住伸手碰了碰,“等擦完身子给你抹些药,暂且先忍忍。” 小豆又硬又肿,周围的乳晕都比往常深了些,浸过热水的拭巾仅是轻轻覆上去,也立时激起一片疼痛,针刺般的热气无孔不入,不停钻入敏感的肌肤之中。 她擦拭的动作放得无比轻缓,祁渊也只好忍下她好意带来更为绵长的疼痛。 擦拭过后的红豆越发挺立,饱满似石榴籽一般,色泽红艳、娇嫩欲滴。若掐一掐,似乎还能挤出汁来。 慕澜虽被勾得手痒,但到底还是忍住了,规规矩矩帮他擦完了上身。 祁渊稍感意外,他早就察觉她先前的怒气并不完全是冲着伤他的刺客,也知道这次犯蠢受伤必定惹了她不快,甚至让她怀疑他在故意上演一场苦rou计。先前在马车上,他中的毒与漏卮般的身体,让她光明正大地借驱蛊实施折磨——名为救人,实为惩罚。 可这会儿,她又真心疼他似的,屈尊降贵地服侍自己,也不见半点不愉。他身上这么多疑点错处,她明明可以直接发难诘问,为何要用那种法子……她就那么笃定,自己看得出她的警告之意么? 慕澜当是早就认识他,她是否真是那人……对他的身份又知道多少? “殿下……”祁渊突然出声道,“只是一道划伤而已,上药后已经结痂,至于体内余毒,再煎两副药喝下去也就清了……” “嗯?”慕澜放下拭巾,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