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针刺铃口/鞭打XR/木马lay/后X撕裂)
么就停了?” 她不顾他微弱的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双肩,他苦苦支撑的身子猛地往下沉去,瞬间便将粗大狰狞的柱身几近全数吞入,堪堪卡在两颗圆球之上。鲜血从被撕裂的甬道争先恐后地汩汩涌出,将柱身浸得更加湿滑,他痛苦地仰起白皙的颈脖,如同濒死的天鹅般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慕澜见状终于松了手,面上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好整以暇地提醒他:“五十个来回,夫君可以开始了!” 祁渊唇色发白,下身已经痛得完全使不上力,他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双臂,拽着手上的铁链,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提,冰冷的硬物随着他的动作逐渐退出染血的甬道,柱身上的突起不断刮擦着内壁柔软的嫩rou,明明是极度的痛苦,在药物的加持下,却似乎有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甚至隐隐约约地有一阵阵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 不过吞吐了不到二十下,他已经浑身湿透,双股不停地打着颤,手臂更是酸痛得连铁链都无法握紧,他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与鲜血的润滑下缓慢下滑,血液的不断流失让他眼前一片花白,身子摇摇欲坠,若不是铁链吊着,估计早就倒了下来。 不断下滑的身体卡在圆球上方,他的意识终于濒临溃散,头缓缓地垂了下来,一动不动。 “这就不行了啊……果然还是太急了吗……” 一声叹息过后,他的双手双脚被人解开,有人抱住他的身子,硬物被拔出体内的一刻他痛得一颤,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又无力地合上,两片鸦羽轻轻地颤抖着。 她眼里的冰冷褪去些,略带怜惜地吻了吻他的眼睫,将人轻轻地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