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针刺铃口/鞭打XR/木马lay/后X撕裂)
字,便只垂了眉眼权作默认。 慕澜见他迟迟不出声,伸手在他大腿根揩了揩,将手上沾着的晶莹的液体递到他面前,啧啧几声:“看样子夫君很是心急呀,连下面的小嘴都馋得不停地流水呢……” 身体的疼痛虽让他暂时忽略了身后的异样,但是并没有抑制那根玉膏的药性,被体内温度融化为液体的膏药与身体自动分泌的肠液早已从后xue处顺着腿根滑下,正好成了她借以调侃的由头。 她想了想,指着底部两个圆球顶端道:“不如这样吧……我将你抱到上面,夫君自己来动,吞吐五十回合,正好抵了那剩下的五十鞭,如何?我怜惜夫君第一次玩木马,只要吞到此处便行,无需一坐到底。” 她说着便将人抱到木马上方,将他的xue口对准假阳缓缓放下,扯过他紧紧攀在她肩上的双手高高吊起,再将他脚腕扣紧在马腹两边,将人放好后,她拉动开关,吊住他双手的铁链便开始慢慢下移,他的身子也随之往下,拉直的四肢渐渐弯曲。 他双腿绷紧,极力夹紧马腹企图减缓下滑的速度,但是腿根的滑液落在光滑的马身上,反而让他下滑得更快,后xue被无情地缓缓撑开,有如嫩蕊吐菊,不一会儿,顶端蘑菇状的guitou渐渐消失在他的体内,凹凸不平的柱身残忍地摩擦着他的内壁,本就尚未好全的后xue被逐渐加粗的柱身撑得极大,撕裂般的刺痛与被填满的快感同时从身下蔓延开来。 渐渐地,尚还稚嫩的xuerou被撑得隐隐发白,伤口也有了要被撕裂的迹象,他下意识地将铁链绕过双手,死死抓住,终于缓了缓下沉的趋势,她见着不甚满意地开口道:“夫君这才只吞了一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