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8 开始
一块腕表外没戴其他配饰,但从头到尾一丝不苟,头发丝都没乱一根。 衬得裴燃更狼狈了,他裹了裹偷来的不合身的棒球服,惊恐万分的看向闫释。 “小燃想出来玩可以和我说,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闫释抽出了他外套口袋里的钱包,摊开来手指拨过一沓纸币,把空空如也的证件夹翻到他面前:“你连合法的证件都不带,拿这么多钱有什么用?” 闫释轻轻一笑像是揭过此事,那时候的裴燃以为他真的不在意,回去的路上卖力的给他捏肩捶背试图弥补,直到回到家,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趴在地上的人。 这具身体曾经是健壮的,肌rou的纹理还很漂亮,但是现在,他平坦的男性身体上只披了件性感纱衣,两侧乳粒根部被金属环穿过,挂着银色的小铃铛,随着他一步步爬过来的姿势“叮铃”脆响。 裴燃的目光全被他胸前挂的口琴吸引:那是他在黑市唯一一个见到的同类,是个还在上学的大哥哥,那双眼睛曾经是温柔的,会隔着笼子缝隙握他的手对他说别怕,会摸出口琴给他吹儿歌听。 但现在这双眼里没有光了,裴燃第一回知道麻木是什么样子,他穿着这么羞辱人的衣服,泛起潮红的脸上没有难堪没有羞耻,有的只是木偶一样的顺从木讷。 “小燃也想变成这样吗?”闫释隔着衣服,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他突出的僵硬的脊骨:“没有思想,不会反抗不会逃跑,听起来是不是还不错?” 闫释很少用言语威胁他,但裴燃知道,他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那天的最后,闫释给他洗完澡把他放进被窝时,裴燃都在一直打冷颤。 往后的噩梦里,那个哥哥都换成了他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