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楚晚宁对墨燃的心思,但以为在墨燃嫁给他哥哥后,他会断了这心思。

    不曾想,不但没有断,反而越加明显。

    可这是他们大儿子的媳妇,楚晚宁怎么能染指!

    两人商量片刻,也只能想着让楚河和墨燃尽早洞房,让一切尘埃落定。

    楚晚宁进来装作没看到父母窃窃私语的样子,

    “父亲母亲,这堂还拜吗?”

    语气并不热切,但也尊重——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哥哥叫阿爹阿娘,他叫父亲母亲。

    母亲看向他,眼神凌厉,声音尖锐。

    “老二,别以为我和你爹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这心思就给我藏肚子里,狠狠地憋着,我们费心力供你读那劳什子的书,别把你那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

    楚晚宁半晌无言,习惯了父母亲的冷言冷语,这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整理好情绪,只作揖道:“儿子知道,那拜堂的事……”

    “不拜了!看墨燃那副臭脸,自己哥儿的身份多卑贱,若不是小河生病了,我怎么会让小河娶他!认不清自己的地位,我请这么多人来已经算看得起他!”

    话里话外都是对墨燃的嫌弃,活像墨燃是什么脏东西,这语气把楚晚宁激怒了,语气逐渐变得有些恶劣,充满恶意。

    “哥哥在拜堂的时候还只想吃rou呢,母亲,这种随时随地只想满足饱腹之欲,甚至不分撑饥的人,只能让我想到牲畜,母亲,哥哥不只是生病了而已。”

    说完这段话,楚晚宁痛快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