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晚宁也没有好到哪去,他恨不得把那现在站在堂屋中央傻呵呵只想吃rou的男人给踢下来,换上自己。他看着墨燃在人们看热闹的目光下茫然无措,只是自己一个人进行着这本该属于两人的拜堂仪式。

    他想这一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刚要迈出步,他突然看到墨燃身子软下来,就要摔到地上了!

    他快走两步,上去抱住昏迷的墨燃,慌乱极了。

    现场乱成一团,没有顾及旁人惊讶的目光,他抱起墨燃,径直走向自己的屋子,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掀开墨燃的盖头,发现床上的人浑身在冒虚汗,他着急地要去喊郎中,被一声虚弱的喊声打断,

    “阿弟,回来。”

    楚晚宁的手发着抖,两只手摸上墨燃的脸,紧张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墨燃,你……”

    “我无事,只是昨日未曾进食导致有些体虚罢了,别害怕。”

    说完,还安抚似的笑了笑。

    楚晚宁吐出一口气,把墨燃整个人抱在怀里,

    “你吓死我了。”

    怀里的人体贴地在他背上轻拍两下安抚他,随后皱起眉头来,用担忧的口气说:

    “阿弟,吉时已过,还没有拜完堂,怎么办?”

    楚晚宁松开墨燃,在他紧皱的眉头上揉了两下,又没忍住落下一吻,注意到墨燃眼中的诧异也未解释,

    “别担心,我去找母亲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断不能再去了。”

    堂屋里楚父楚母都皱眉蹙额,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