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侯爷何必再碰我?你我二人之间隔着蒯家和庄家不共戴天之仇,我知你恨我入骨,我亦是。” 他们二人,因蒯家被灭而相识,又因庄家覆灭,平津侯身死而终。原本应是最好的结局,不想平津侯却不甘,魂魄随他而来。 平津侯不答,指尖抚过yinchun顶端的软豆,最后环住藏海身前的玉茎,上下taonong着,对着这幅世间难得的双性之躯,他突然开口:“本侯是恨你入骨。甚至庆幸你不能生,不然本侯定会折磨那孩子来报复你。” “不知到那时,你这冷心冷肺的人,可否有丝毫悔意?” 平津侯本意是与他置气,故意说出此言来刺他,却不想藏海闻言似是真的被激到,被压在地面上的修长双腿剧烈挣扎着,哽咽道:“莫再碰我。” 平津侯未曾想到藏海反应如此剧烈,一时还真让他得以挣扎逃脱,粗长的rou棍骤然脱离软湿的xuerou,其上盘绕的青筋带出丝丝yin液,扯落至地面。 平津侯看着那被cao得红软的花心,冷了脸:“本侯还未嫌弃你这万人骑的身子脏,你倒先摆上谱了。” “怎么?真怀上了?”“不过你日夜被数不清的男人cao,真能分清孩子之父是谁?” 先前在侯府,价值连城的补药似流水般送入藏海房中,皆没能让他怀上。平津侯自是不信他在这流放的艰苦之地能怀有孩子,因而便口无遮拦道。 平津侯火上心头,然,更多的却是不甘和无可奈何。藏海对自己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