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便猜到了几分来龙去脉。自流放后侯爷应是一直跟着他的气息,但阴气最重的子时才能看到自己,因受阴阳相隔,纵使能见,却不能触碰。今日这染血的玉佩上,应是有庄之行的血,凭着庄家血脉和玉器灵物,今夜子时,侯爷第一次有了rou体之身。

    平津侯一手抚过藏海的散乱长发,一手仍牢牢制住他的双腕道:“藏海,不,本侯应唤你稚奴?报完仇,就对本侯这么不客气了?”

    “您可不是侯爷了,因谋逆,已被褫夺了爵位。”

    “如此,我们一个谋逆反贼,一个徒流罪奴,倒也相配。对吧?稚奴?”

    藏海似是被那声稚奴吓到,冷声:“侯爷自重。”

    “你都给本侯cao了这么多次,现在道自重?”平津侯嗤笑,他并不打算一直跟藏海废话下去,毕竟论口才,他可辩不过自己这位往日的幕僚,还是直接体力压制得手较快。

    “唔……”藏海被按跪在地上,膝盖发软打颤,几乎跪立不得,并未来得及反应,柔软的内壁便被捅开,直抵进温热的xue心。

    隐秘的花缝全然不似先前的涩嫩,此刻两片红肿艳丽的yinchun大张到极致,堪堪含着那青筋遍布的狰狞器物,因阳物太粗,宫口被撑大到几近撕裂。

    藏海被逼出一声低吟,生理性的泪水又顺着艳红的眼尾无意识流出,沿着湿软的脸庞流下,最后滴滴随风砸入枯草丛中。

    藏海眸中盈着层薄薄的泪雾,忍着疼到发颤的痛意,轻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