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到怀孕为止()
短发残留水汽,鬓发紧贴脸颊,睫毛颤啊颤,薄被遮掩去大部分,露出的臂膀光洁有力。 衣服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旁边的桌台。有雌虫的军装,还有雄虫的。 浴室的门虚掩着,军雌的听觉太过灵敏,让那洗澡的水声太过清晰,遐想空间太大。 奥思顿突然想到:比不上雄虫身处环境的奢豪,他住的地方对雄虫来说简直狭窄逼仄。 尽管知道安泽斯并非挑剔的虫,可一联想到自己的私心也许让安泽斯忍受什么,奥思顿懊悔不已。 浴室内,安泽斯没有半点不适,只习惯性观察和留存迥异于自己时代的装潢设施,从容快速洗完澡。 待会用不上衣服,现在不穿,省得再脱一回,安泽斯裹了浴巾就出来。 即使身为雄虫,锻炼不曾落下,安泽斯体形无可挑剔,肌rou实在,一滴水珠从腹腔滚到流畅优美的人鱼线,滚进浴巾藏敛的地方。 奥思顿喉结动了动,身体发热,双腿下意识并拢,他为自己的反应羞涩难当,耳尖红得厉害。 这般脸皮薄的雌虫是极少见的。 安泽斯上前,摸了摸军雌的后颈,揉捏发梢掩藏的嫩rou,动作透着怜惜的意味。 被捏住身体要害的奥思顿仰起身子,任君采撷的献祭姿态,随着安泽斯手上动作的加大加深,薄被滑落,赤裸的身体止不住颤栗,镜紫的眼眸雾蒙蒙。 安泽斯倾身低头,眉心相对,落吻奥思顿淡红的唇瓣。 冰水味的信息素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