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到怀孕为止()
雄虫冰雪气质,清寒如许,显露出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疏离感,叫雌虫可望不可及。 当他顶着一副性冷淡的脸,用着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体贴又劲爆的内容时—— 奥思顿半晌错乱呼吸。 年少的安德森真容易脸红。安泽斯心想。 他很自然上前,更细更具体地问了奥思顿的需求。 有喜欢的场地吗?有喜欢的姿势?想被怎么对待?不喜欢什么…… 安泽斯看起来并非会与他人共情的虫,也全无体贴雌虫的本性,几乎是油盐不进,用令外人退避三舍的冷酷漠然去形容再贴切不过。 但你一旦被他放在心上,他的偏爱不加掩饰。 关心将无微不至,帮助慷慨,付出或馈赠近乎霸道,那种两极互斥、无法靠近的距离感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雄虫举手投足的亲近、难以拒绝的靠近…… 近到负距离。 “无须顾虑。”安泽斯勾唇,微笑破冰惊艳,从容道,“我希望,你我自然而愉悦地走到最后一步。” 雄虫没做什么,无端让人感到温柔的怜爱。 星辰微光,夜色趋深。 古典厚重的安德森府邸一如既往地静默,晚风吹不进高墙,荆棘的篱笆张牙舞爪,偌大的地盘里,行走的护卫、仆从步调一致的安静而规矩,偶显得压抑。 即使是第一次做任务、第一次随皇帝出征,奥思顿也不曾这般紧张。 幽暗的房间里,俊秀的军雌靠床头,银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