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敏感地带(微微)
“你喜欢我。” 安泽斯问,语气肯定而平常。 “……您是那样好的雄虫……”默了默,奥思顿注视安泽斯,异常认真恳切地说。 他没有直接承认爱恋,可去看军雌的表情,听军雌的声音,静默的影子忽然有了色彩,精致的人偶忽然有了灵魂,奥思顿遇上了安泽斯。 未言之事,毋庸置疑,激荡而无望着。 “我的心思无关紧要,唯恐叨扰殿下的兴致。”奥思顿极力冷静地道。 安泽斯挑了眉梢,神色平常,牵起奥思顿的手。 “今天是你我的约会。”安泽斯说,“你的好感有助于下一步。” 下一步是什么?奥思顿还在想,随即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安泽斯捋上军雌的碎发,抬头看向那光洁的额庭,然后覆吻上去。 这是计划外的步骤。 雌虫微低头颅,白玉般的脖颈透出晕红,流溢金属光泽的银发垂散两侧,也与耳尖的绯红相得益彰。 额吻触之即离,安泽斯落手捏了捏又红又软的耳垂,薄茧的指尖从耳廓周边滑过,轻拢慢捻,薄薄的肌肤包裹血管和神经,隔不住,像是安泽斯的手指直接揉捏过奥思顿的神经,捻起毛细血管,无名的血液guntang上一度, 快感从敏感的耳梢传至大脑,奥思顿感到眩晕。 太青涩了。 安泽斯想。 他若无其事放下手,只道,“走吧。” 无情若多情,有情若无意,雄虫的意思是……? 奥思顿心率不齐,努力平复呼吸,患得患失着,跟上安泽斯的步伐。走出影院的那瞬间,他听到安泽斯问: “第一次,奥思顿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