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各位都有病
座座雕像的军雌动弹了,以证明他们还活着。 “我们,就让殿下们这么进去了?万一出了什么事。”负责接引赫尔墨斯的军雌恍惚开口,喃喃自问。 “长官已经在路上了。”蓝发军雌宽慰了句,抬头看了眼墙上的复古时钟,苦笑说道:“还有三四分钟,希望无事发生。” 红发副官似梦初觉,心里祈祷长官来得快点,再快点。 室内,满脸骄纵的雄虫率先反应过来,被惹怒的神态毕现,意图发难:“你谁啊,难道以为花蝴蝶钟情你?竟敢跟我作对,哪怕你是兰希的雌虫……” 他还准备说什么,就听见这只孤傲不似雌虫的青年扫了眼他,简短有力地回应: “你有病。” 另一只雄虫感受比仪器还犀利无情的目光剖析他的全身上下,深至骨髓,透过灵魂,头皮隐隐发麻。 “你也是。”安泽斯很随意地说,酷似下病危诊断书的医生,有种黑医见惯生死的处变不惊和漫不经心的可恶。 “我是来看人的。”眼瞅轮到自己了,赫尔墨斯不假思索,双手举起,满脸无奈地坦白从宽。 想想父亲们的凶残,赫尔墨斯认为自己弃暗投明更为明智。 毕竟,无论是卖弟弟还是不卖弟弟,父亲们都有理由收拾他,不如趁这个机会赶紧抱上安泽斯的大腿。 不管罗兰阁下的意思如何,兰希家族的最高准则就是安泽斯·兰希,自安泽斯觉醒到S级后。 安泽斯注视这位兄长,邋里邋遢迥异兰希作风的废宅形象,赫尔墨斯扯扯唇角,笑带苦涩,斟酌暗示: “来看据说肖似兰希的雌虫,来看……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