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野人,感冒小熊
摆摆,艰难行走,假装自己依然很高冷,但还是被同学坏笑着揉了脑袋。 毛线帽子毛茸茸,一看就特别柔软好rua。 盛染控诉的眼神转向季长州:他揉我脑袋! 季长州哄他:“看我等会儿把他捶成破鼓……感冒还没好全呢,咱不摘帽子啊!” 盛染不高兴:“进了教室会热死。” 季长州:“怎么会?进教室后散散寒气,羽绒服一脱,帽子手套一摘,凉快了!” 盛染吸吸鼻子。他最近感冒,呼吸不畅,好歹不用戴口罩。 季长州低头看他,盛染刷地撇开脸,羞怒道:“没流!流了我自己会擦!” 真是岂有此理,他堂堂一中岭花,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人昨天竟在大庭广众下顺手抽了张纸帮他擦鼻涕,颜面何在! 季长州想挠头。天天沉迷与小伙伴团建玩雪,冰天雪地里头上的汗雾腾腾地冒白气,玩得一身大汗后又贪凉,在教室门外就激情野性地和同学一起脱外套,动作快得拦不住,脱完对他回眸一笑,手握一瓶不知什么时候喝了三分之一的冰镇橘子汁,斩钉截铁:“爽!” 懂事些的三岁小孩都做不出这种行为。 季长州当时简直要心绞痛,当晚痛心疾首地对盛染说:“高景他们是野人啊,你又不是,别什么都学他们。” 盛染天真道:“做野人好爽啊。” 然后喜提感冒。 被季长州裹成个球,路过的人是同学都来揉他一把。 他哪还是朵高岭上的花,他现在就是只北极里的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