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野人,感冒小熊
然看不出来。 不仅他看不出来,这么多年这协会开会办展,甚至还与几个三线城市的官方合作举办活动,这么多人不都被蒙了过去?前年公布它是非法社会组织,结果根本没多少人知道,去年人家还大摇大摆办了展,他对此不知情,有错吗? 桌那边的三人相互对了个眼神,当中姓吴的主任面上始终带笑,问他:“这么说,你的确不知情?” 沈瑞明没有任何犹豫,重重点头。 第一场大雪下过后,平城紧接着在一周内又连续下了几场雪,有时纷纷扬扬下许久,路边灌木丛上都能积二指厚的雪;有时雪粒子细得像砂,洒一阵就停,小雪花在半空就化成了水,下了场小毛毛雨似的。 盛染早让季长州强制着换上了长羽绒服和厚秋裤,出门就要戴帽子手套,绝对不可以为扮靓抛弃温度。 “下雪不冷化雪冷,又下又化格外冷。”季长州穿得就很少很帅气,大冷天没有戴帽子手套,脑门上还有条很拉风的运动发带,额发带着自然的弧度蓬松地搭在发带上,浓眉深目,浅棕色的琥珀眼被寒风吹得超明亮,长得人眼晕的腿一迈,感觉随时可以去走运动品牌T台。 季长州无奈:“我只是穿了件冲锋衣。” 盛染看看自己,臃肿厚重的一个椭圆球,羽绒服里套毛衣,拉链拉到最上面,领口高立直抵下巴,脖子捂得够严实,里面竟还围着条羊绒围巾!羽绒服长度到膝盖,底下露出来的裤子厚到腿弯处的褶儿都是圆鼓的,裤腿被季长州给他扎进了袜子里,再配上双好温暖的雪地靴——盛染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