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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意地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的头,太阳靠着背,同桌后脖被晒出一层汗,蒸腾着粉色。 冯乐心就扶着他想变个姿势,想换到阴凉的地方。但他只是这么一动,同桌就像被弄醒了一样,嘟嘟囔囔的,嘴里含糊不清,趴到了他的腿上,脸朝着他的肚子。 ……虽然同桌是个有点奇怪的人。 但对他很好。是冯乐心在学校的第一个朋友。 冯乐心是很少出汗的人,同桌和他相反,就这么一会儿,同桌浑身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汗湿的味道裹挟着冯乐心,黄油世界特有的腥气悄无声息地爬上冯乐心的身体。 他连呼吸都被晒得很烫,吹着冯乐心的肚子,冯乐心感觉肚子都要被他熏红了。 他试探着推了推同桌,就见刚刚还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同桌,这会眼睛跟含水一样,湿湿的,可怜地看着他。 他的手就那么定住了,冯乐心声音很轻,手指撩开同桌的发,摸了摸同桌泛红的眼角,“又快到发情了吗” 同桌咬着唇,鼻尖往里凑,挨着冯乐心的衬衫蹭了又蹭,发出可怜的呜咽,见冯乐心问了这么一句就没有再开口,才怯怯地松开嘴,贴着冯乐心的衬衫又舔又蹭。 期间还不忘了看冯乐心的脸色,见冯乐心没有不喜才颤颤地咬开冯乐心最底下的衬衫扣,像渴了很久的人,见到水就冲上去的,留着口水的哈巴狗的模样。 在肚脐周围舔舐打转,想往小腹走,但冯乐心什么都不动,同桌于是懂了,这次冯乐心不给小腹以下的赏赐。 他只好满怀着遗憾,裹着酸透的心往上舔,在冯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