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簸,偶尔轿子一颠,凉而硬的玉势就蹭过宫口,弄得内里yin水泛滥

    是首辅回乡的排场又大,各路权贵相迎,张居正还得把衣服收拾好,酸软无力的腰要挺得很直去应酬但是一结束了晚宴,就连美人都没心思看,只躲回房间窝在披风里喘气。

    另一边的万历却正在和朱翊钧激情讨论,标记的时候该不该接吻。

    万历说根本没必要亲那么多,嫌弃他太幼稚。

    朱翊钧被气笑了,那你觉得要怎样?

    于是万历开始讲成年人的生活给小朱开开眼。说自从皇帝大婚后,张居正就开始拒绝皇帝邀他去偏殿,想让皇帝多临幸点后妃,不要整天对先生感兴趣,所以那些明晃晃的示好,他全都推说不敢收。

    皇帝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几日后却说要移驾西苑住些时日,要首辅陪同。

    他本不想去,但皇帝明里暗里说他若不答应,宫中就只好多拨些开支来供自己解闷。

    张居正知道和皇帝撕破脸皮是不行的,况皇帝开支无度,张首辅却心系天下,总还要替国库留着钱呢。

    于是只好去了,也免不了一番皮rou之苦。

    西苑离了太后耳目,皇帝就越发嚣张,白日宣yin的事没少干。他就算身不在内阁,文件也要寄送到西苑由他处理。皇帝带了酒,亲自倒杯子里,又递到他唇边。他就着御手喝了,说:“叩谢皇恩。”一口下肚,初时不觉有异,过了片刻,小腹却涌起guntang的热度,蔓延到四肢百骸,连笔都有些握不稳了。

    皇帝懒懒地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一手就能把他整个人箍在怀里,牙齿衔着他柔润的耳垂轻轻啃咬。明明是过去常有之事,今日却像各处都格外敏感,舌尖在耳垂上的轻轻舔弄便酥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隔着官袍去揉按先生身上常被亵玩以至敏感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