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请回乡葬父,也批了。

    轿子在驿站停下歇息,游七端着药碗拉起帘子,就看见张首辅还在看公文,腿上盖着那件小皇帝临行前解下给他的披风。

    他去探他额上的温度。张居正专注地看从京城送来的奏表,甚至没抬头,只欲伸手接过药碗。

    手指触摸到额头的一片guntang。游七动了动唇,没忍住说:“首辅,今天的药已经过量了。您不能总这样糟蹋自己身体。”

    张居正有点烦躁地伸手说:“拿过来。”

    “首辅…”

    “我不喝头晕,怎么处理政务?”

    “要不我去帮您找个……”乾元。

    “够了。”张居正忍无可忍,扶额道:“你要是真的替我着想,就别说这些话来惹我生气。”

    游七只好把药碗递过去。张居正接过,小口地喝得见底了。游七再给他递上解苦的果脯,收了药碗默默退下。

    张居正就继续看奏本。药生效得没有那么快,张居正看了一会,还是目光飘忽,只好把guntang的呼吸埋进披风里,嗅着那点残留的乾元信香,感觉得到了安慰,但是大腿根反而湿得更厉害了。如果哆哆嗦嗦地在粗糙的织物上摩擦,流出来的汁水就会在披风上yin靡地浸湿一大块。

    被标记完之后,想要再独自忍受没有乾元安抚的信期就更困难了,身体尝到了一点甜头,立刻变得贪心起来,没法再忍受乾元消失的感觉。

    所以三个月里信期的情热一次比一次严重,反而披风上残留的信香气味却越来越弱,简直让人抓狂。

    平时隔三差五就要补一下标记,身体早就被惯坏了,信期格外难熬,一边批奏本,一边也心情很差,越到后面越难以忍受,就只能把涨红的脸缩进披风的布料,下身含着玉势被深深浅浅地捣弄才好些。然而路上又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