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嘴含住了一边吮吸,松开的时候舌尖把茱萸舔得都涨大了一圈。

    张居正眼睛躲闪着,手指抓着龙袍的布料,无意识地收紧,还收在尖齿又一次啃咬胸前的时候乱了呼吸,嘴里说了一堆拒绝的话,但是朱翊钧充耳不闻,继续动作。

    终于玩够了肯松开他,张首辅才能不太高兴地把自己的衣服系好,走出殿内时感觉浑身都酸疼,特别是被蹂躏了一番的胸口,整体感觉是比批了一晚上奏本还累。

    小皇帝每次要他帮忙疏解,都借机会把他后颈上的标记再加深一遍,旧的信香还没流失完,新的就已经被注进去了。尖齿反复厮磨,时间一长,那块皮rou就越发敏感,被脖子上的衣料大力磨蹭到都会身体麻上半天,遑论被自己的乾元叼着舔咬,会很容易就软了腰,眼前眩晕得什么都想不到,手上还要继续帮小皇帝弄出来,沾了一手湿粘的液体。

    要不是朱翊钧在课堂上表现还算勤奋认真,要不是朱翊钧毕竟是皇帝他不好拒绝,要不是朱翊钧从小就对他黏黏糊糊的,行为上各种示好,政事上又总说依着先生来……张居正是绝对不会惯着他的。

    张居正觉得朱翊钧的脾性真是越长大越恶劣了,明明小时候还乖一点,小孩会在御座上亲昵地叫他“先生”,会把自己写的书法送他,会认真背书学习,会给他调药,怎么长大了一点就净想着该怎么把jiba塞他嘴里。威胁说不然就射他衣服上,更难处理,也很难对着游七震惊兼迷惑的目光解释,为什么自己进了一趟皇宫,官服上就沾了别人的jingye。

    张居正考虑过让朱翊钧娶个皇后,不要天天往先生身上抱。但是以小皇帝的黏人程度,他总觉得如果他跟朱翊钧说了类似“你去找别人吧!”这种意思的话,小皇帝肯定会很生气,最后的结果也肯定是,他会在龙床上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