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了。万历却坚持要他用嘴。

    于是只好有点不情愿地跪下来吞吃阳具。万历喜欢射在他嘴里,看他全部咽下去,又让他张开嘴拇指压着艳红的软舌,检查是不是都咽了。朱翊钧觉得先生努力吞吃阳具,嘴被塞满了的样子实在是很可爱,忍不住抚弄他的脑袋,鼓励他再吞深一点。

    后来回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张居正总是有点不自在,觉得嘴里总残留着一股朱翊钧的jingye的腥味,又让他众目睽睽之下想起小皇帝的阳具怎么碾过他的嘴唇,又压蹭过舌面,cao开喉咙深处那些软rou……简直荒谬!

    当然,无论他如何拒绝,他们的关系还是不可逆转地往更有悖伦理和更扭曲的方向走去。

    之前还只是用手,当然朱翊钧是不会就这样满意的,他觉得先生身上许多地方都很适合用来做一些色情的用途,可惜先生自己不知道。要是他也不努力,那岂不是浪费了。

    又是一个湿淋淋的下雨天,他从背后抱着他的先生,耳鬓厮磨着,仿佛无意地呢喃了一句:“可惜先生不是坤泽,不然朕就就有奶喝了……”

    张居正脑子里嗡的一下,小皇帝刚才说了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

    但还是一下子就想象到了小皇帝埋在他胸口吃奶的画面,觉得非常怪异。

    朱翊钧肯定看见了张先生一下子烧得熟红的耳根,无声地笑了一下。

    他把人的衣服剥下来,像把荔枝剥开,露出晶莹的白色软rou。

    又刻意去看先生赤裸的胸口,觉得比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更丰满,粉色的rutou又点缀得很漂亮。伸手去揉捏胸肌,手指一下子就陷进软rou里。

    张居正缩了一下,有点慌乱,坤泽的本能已经先一步沦陷,对标记了自己的乾元的肢体撩拨总是很难拒绝。

    于是小皇帝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