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发现下面长了个小批
掌心的温度不可理喻地透过那布料传递到于嘉言的yinjing上,他僵着身子,任江池彧磨它、刮它、揉它,也不敢乱动。 但正在欲望发酵中的性器已然给了回应,江池彧噙着令他面红耳赤的笑,以一种绝对清醒的态度—— “我当然知道。” 一句连正经回答都算不上的话,噎住了于嘉言。 恼羞成怒,又怕江池彧“惩罚”得更过,忍着受着,又怕江池彧继续得寸进尺。 横竖都是一条只有他倒霉的路。 于嘉言就像是被野兽含在在尖齿里的猎物,瑟缩的思考到底是求饶还是反抗,才能换来一条生路。 江池彧拎起布料的一点,往上一勒,性器被逼紧,微疼,还有些爽,但布料下的洇湿也愈显着。 “别……” 于嘉言颤着睫毛,握住男生的手腕,“我求求你。” 逼仄的巷子里,江池彧的呼吸声变得浊厚,不大像友好的信号,或者说是,起了与他预期相反的作用。 内裤被拉开缝,江池彧手钻进去的刹那,于嘉言强装起来的镇定立刻瓦解。 柱身被粗糙的手指玩着,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 “江池彧!”于嘉言从齿缝里念出男生的名字,换乱去阻止事态往更糟糕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