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摸硬了,悄悄流水
于嘉言的汗毛直立,那种超出掌控的感觉令他不安。 “班长,”江池彧的嗓音有股说不上来的慵懒,拇指暧昧的刮了下他的腰,“你可得想清楚,闹大动静只会引来别人,而我不会停手,你愿意让他们看到你这幅模样?” “……” 江池彧三言两语击中他最在乎的地方,他浑身散发的冷气愈演愈烈,但江池彧屹然不动。 他微妙的示弱反而成了江池彧得寸进尺的契机,猛地被更加往怀里带了带,蒙着他嘴的手放下。 “班长亲一亲我,我就松手,照片也会删了。”江池彧终于提出诉求。 于嘉言猝不及防地瞪大眼睛,整个人犹如被冰冻住了,半晌,那两瓣浅色的唇颤着出声,“你是变态吗?” “只sao扰你的变态?”江池彧坦荡荡的瞅着他,故意撩拨他此刻脆弱的神经,慢吞吞的说:“那也不错。” 可于嘉言从来都不是什么听话的好孩子,他咬紧牙关,鱼死网破的犟性子让他本能的拿手肘去攻击。 但江池彧截住了他的动作。 江池彧陡然冷下了脸,漆黑的眼睛弥漫着于嘉言畏缩的神色,犹如冰窖里捞出来那般,“这是惩罚,不是在和你商量。” 下一秒,于嘉言下颚一痛,被人硬掰得侧过脸颊,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