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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上跪好,巴巴地望过去。 也不说话,阮祎只是凑近了些,用鼻尖顶了顶男人的裤裆。 贺品安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故意问他:“这是做什么?” 他还不肯讲,然而舌头已经忍不住地伸了出来,他隔着裤子舔了一口,偏被贺品安拉开,一时心跳如擂鼓,渴望极了。 “问你话呢,小朋友。” 他呜咽几声,才含混道:“叔叔,想舔叔叔的jiba……唔。” 扣住男孩的下巴,贺品安将拇指探进他口里,男孩分明羞红了脸,一双眼紧闭着,然而唇舌却在yin荡地舔吸。 想打他,想欺负他,一股冲动从手腕直窜向大臂,震得胸口发麻,同时又想起他是如何脆弱的一只小动物,他感到胸腔里有炙热的火,沁凉的风,欲望冲上头脑,连带着他的心也纷乱不堪。到底还是扬起手打了他,打在他漂亮的脸蛋上,然而却只动了动手腕,轻得好像在给人掸灰。 饶是如此,也叫没有防备的阮祎被打得身形一偏,掴打是一连串的,每一下都称不上疼,攒在一起却能在白净的脸蛋上留下一抹艳冶的红。 男孩倏尔张开了嘴,哈赤哈赤地喘着气,两腿怎么一夹,腰杆便哆嗦起来。他哆哆嗦嗦地哭,一副羞耻而茫然的样子,贺品安便晓得他射了。 单手捞起他的下巴,贺品安端详着他高潮时的神情,哑声道:“不中用的小母狗。” “给我……好不好,求您了,我是您的小母狗。”他可怜兮兮地爬过去,嘴唇贴着男人勃起的性器,反复地吮吻,不时扬起脸,哀求地朝贺品安眨眨眼。 贺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