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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悲。 邱越鸿离得近,分明看到阮祎那张臭脸,懵逼地眨眨眼:“这就生气啦?别生气啊。” 阮祎一翻身,摸着梯子,从上铺爬下来,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他对二哥摆摆手,说:“没有,没生你气。” “又被你姐骂了?”大哥接茬儿。 全寝都知道他有个老妈子似的表姐。 才不是呢。阮祎摸了摸被撞到的额头,想起他姐,觉得他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阮祎摇摇头,不吭声。 见他不想说,其他人也没有再问,邱越鸿乐呵呵地过来搂他的肩膀:“小小年纪,有什么可发愁的?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儿别往心里搁!” 阮祎想,好嘛,不往心里搁,说出来吓死你。 为了不刺激宝贝舍友们的心脏,也为了给自己腾出一点私人空间,阮祎蹬上鞋,跟邱越鸿摆摆手:“我觉得你说得很对,邱哥。”他一边点头,一边拎起琴盒,“我化悲愤为动力去了。” 看他这架势,邱越鸿有些迟疑道:“练琴啊?” “嗯嗯!” “你啊?” “嗯嗯!” “等会儿得出门看看呀,天上是不是正下钢镚儿呢。” 阮祎正憋闷着,不经逗,被这话气得龇牙咧嘴,踹了二哥一脚后,火速逃离现场。 昨晚刚下过雨,洗过一遍,草木神清气爽。 秋天的空气特别好闻,沁人心脾。 树和花之间是一个个小凉亭,有的变成了猫窝,有的被当做写生对象。 阮祎占了一个亭,在里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