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2
的事?” 一大段话说下来,他的胸膛激烈起伏着,抱紧父亲的腿如同抱紧海浪中的舟楫。眼泪水朦胧了一切,只剩下红红的一片织影,销金的纹路在摇晃。 “臣是被逼的!臣是被他逼的!” “他?”持盈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能逼迫赵熹的还有谁,两个月前他在金营里,到达汴梁城下的东路军,持盈也只能记得这一个元帅的名字,“完颜宗望?” 一个哽咽停顿,赵熹崩溃到鼻涕和眼泪一起奔涌而出,糊在持盈的衣裙上,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没说话,只是哭,他感到自己的脸迅速红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激动,也或许是因为痛苦。 眼泪爬到脖子上,湿淋淋、黏糊糊。 “臣不知道、臣不知道……”声音茫然的,转向缓慢,在那一瞬间他的确想起了完颜宗望,他向他揭露布防图的事,没有这个布防图,乌珠为什么要骗你说有,怀疑你,吓唬你呢? 我不知道啊,二哥。 “臣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要挟臣,臣不知道会这样,臣只是想……” 他辩解的话音还没落下,就忽然被按在了持盈的膝上,耳边除了过度激动哭闹后“嗡嗡”乱响以外还有开门声。 对于初夏来说,这阵风太凉。 “爹爹。” 赵煊的声音如魔咒那样响起。 持盈将一张手帕伸进赵熹和自己裙子中间的缝隙,狠狠在赵熹脸上揩了两把。 离得太近,看什么都是黑的,他听见赵煊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入耳朵:“医官到了。” 持盈的声音如常:“陛下友爱兄弟甚好,只是我已经给九哥看过,没什么事,叫他回去吧。” 赵熹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