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8
水擦洗身体,冬天很冷,很忽然地,赵熹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和乌珠在小河里洗澡的事,感觉像上辈子那么远。生产的疼痛在被遗忘,他已经可以泡澡,但他没有尝试过,身体到处都在漏风,泡澡成了一种风险。 他们转移到炕床上,因为这个地方不存在康王府样式的火龙供暖,最温暖的地方只有床。对于烧炕乌珠很精通,温度适宜,赵熹脱了衣服,但还是拢着裘毯。 乌珠先擦他的前面,他的身体看上去已经完全恢复了,只除开—— 绢布擦到赵熹的胯间,性器褪去充血的红,变成原本的颜色,只是任凭怎么乌珠怎么抚摸也没有起反应,如同一块死rou。赵熹的语调平淡:“再摸要尿了。” 这种对于男性来说几乎不可忍受的事情,赵熹接受的很快,他只是有时候会惊讶男性器官的脆弱,因为女xue里面钻出来两个孩子也恢复如初,可并没有参与什么的男性器官却被痛到和身体断开联系,他想起他最后一次看着yinjing勃起的情况,又发现没什么好回忆的。 乌珠给他擦完身体,涂好香露,抱住他,眼睛清凌凌的。赵熹想起梦里的天池,忽然很喜欢他,又很讨厌他:“睡吧。” 憋了一会儿,乌珠说:“要是我在你旁边就好了。” 你还能帮我生吗?这话说的,赵熹撇撇嘴,乌珠在会怎么样呢?有一个阶段他的确很想他,但这些都是孩子话,当初说好的一百天就是一百天,黄河是不会生长浮萍的。 他没有说话,乌珠自言自语:“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这种话对于赵熹来说比起承诺更像恐怖的咒语,他闭上眼睛,乌珠枕着他的头发睡,半夜里赵熹睡热了要换姿势,一把把他推开了。 谁知道乌珠那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