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墓
眼睛。 待这两个孩子再好,也没办法取代一个母亲的位置。乔温一深知这一点,没往常一样轻声细语地哄他,拍了江遇叫他磕头。 “两个小孩都很好,很乖,长高不少。在学校也挺好,老师总夸。你要有什么缺的,托个梦给我。给你带了花,别嫌弃,现在实在没有栀子……” 他想起什么说什么,很琐碎,这些话逝去的人能不能听到谁也不知道,只是说出口,心里就安慰了许多。 江遇和弟弟磕完头,站到一旁,乔温一顺手给他们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 下山的心情就轻快许多,城郊东出了名的自然风景好,天然氧吧,这边都是常青木,冬季也是绿意盎然。路有点不太好走,乔温一牵着江止,时不时嘱咐他慢一点。 他们停车的地方倒是平坦,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已经中午了。 盘山公路修得平缓,乔温一开着车,把窗子打开了些许,冷空气灌进来,感觉肺都被清洗了一遍。 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和他们对面开过来,没几个男人不爱豪车,乔温一吹一声口哨,放慢车速,艳羡地看了好几眼前面的车标。 “这车我一个轮子都赔不起,”车走远了,他还在兴致勃勃,“我有一年跟朋友出去玩,朋友开车,那小孩刚拿了驾照,兴奋得要死,我就眯一会儿,他转头跟前面一车追尾了,也是劳斯莱斯。” “当时我们俩都穷,一穷二白那种,给吓得啊,我都以为自己要再倾家荡产了。好在人车主大气,没人受伤,说走保险,等交警处理完就让我们俩走了。” 江遇没注意到那个“再”字,冷不丁问他:“哪个朋友?” 乔温一想了想,说:“你们俩不认识,那时候我房子都还没买,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