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墓
的小动作弄得莫名脸红,把头埋下去不吭声了。 猫早就醒了,在床头柜上打哈欠。乔温一顺手撸了它一把,磨磨蹭蹭地下了床。他一起,江止也跟着起了,光着脚丫子要踩到地上,被监护无奈地摁回去:“说了多少遍要穿鞋啊?” 江遇不想再看,回厨房清洗豆浆机,等到乔温一把弟弟什么都收拾好再抱出来,饭已经有点凉了。 “可以自己先吃,”乔温一后知后觉地感到有点对不起他,“又不是在外面,不用管那么多。” 江止坐下,哥哥给他倒了醋,他就慢悠悠地蘸了饺子吃。 乔温一三两口扒完饭,准备一会儿要去扫墓用的东西:祭品、香纸、鲜花、水、晕车药……都用一个竹编篮装着。 江姝喜欢栀子花,据说她的信息素也是栀子花味儿,香得热烈而直白,跟她本人很有几分相似。但是这种花只在五六月份有,现在显然是找不到的,乔温一养的盆栽没开,只好退而求次带了白玫瑰。 江止吃完了饭,知道要去做什么,乖乖地凑在他身边。 乔温一叫他拿着包装好的花儿,又摸摸他的头。这小子眉眼长得实在像他mama,看了就让人心软。 江遇刷完碗,三个人换了鞋,乔温一又给江止裹了一层外套才出门。 他们来的早,公墓人不多,但是有些墓碑前已经摆放了东西。其实祭拜也不过是那套流程,供点东西烧点钱,说两句话,其他就没什么了。 公墓这边林木旺盛,冬天天干,纸灰随着看不见的气流盘旋而上,直至完全熄灭乔温一才放心,把两个小孩拉到墓碑前。 一年来几回,江止把花放下,看看照片,小声喊:“mama。”他再说不出更多的话,乔温一把他搂到怀里,给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