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膀上,心跳很快,强行逼迫自己不再去回忆那个莫名其妙让人愤怒的梦。 这个人现在就在他眼前,并没有和别人滚在一处。 你不能去亲别人,在海洋馆时你说过的,你说你是我和哥哥的。 “睡吧睡吧,”乔温一说,“还很早,我在这里呢。” 于是两个小孩又躺下了。 但江止再无困意,目光灼灼地死盯着乔温一不放,有若X射线,几乎快构成实质把他烧出一个洞来。 乔温一当然不会毫无所觉,伸了手去捂他的眼睛:“快睡!” 江止身上不太舒服,想换套衣服,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而且潜意识里有道声音告诉他这事不能说,于是他只好悻悻然闭了嘴,忍着那种冰凉粘腻感,慢慢合上了眼。 1 又半梦半醒了两个小时,布料紧紧粘附在身上,难受人得很。 乔温一起床去洗漱,江遇也起了。 江止有多懒一会儿的特权,等到他们两个都出去了才果断迅速爬起来换了一套衣物。 江遇收拾完东西进来叫他,他面上不情不愿地起了。 那套换下来的衣服被他塞在了床底下,计划着找个时候趁另外两个人不注意丢进洗衣机里毁尸灭迹。 乔温一洗漱完,看他还在赖叽,把他抱到客厅穿袜穿鞋套毛衣换校服,十分的殷勤周到。 江遇看不惯这种行为,提醒了好几次,但是乔温一压根不听。 他说:“就这么两年了,以后要抱就抱不动了。趁现在我还有把力气,多抱几次,珍惜吧。” 江遇心想我珍惜个头,你抱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