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悉的“有植”,雪白的墙上布满了花花草草和工艺品。 既然是在花店,那么乔温一在哪儿? 入目所及只有那两个连在一处的人,男人扯着衣服,朝他缓缓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和熟悉的微笑。 那看不清的女人搂着他的脖子把他转回去,再次仰脸把唇递过去。 江止不由自主地叫起来。 “小止?小止?江止!” 下一刻,他从梦境跌回现实,睁开眼,乔温一正担忧地看着他,摸摸他的额头:“做噩梦了吗?” 江止发着懵,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他的睡裤为什么不太干爽。 凌晨四点多,乔温一被江止的叫声惊醒,喊了好几遍才看见他睁开眼睛。 “是做噩梦了吗?”他又问,摸摸这还在呆愣的小孩的脸。 江遇也醒了,起身看他们两个,声音沙哑:“怎么了?” 江止还是呆呆地说不出话来,疑心自己尿床。乔温一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撒癔症呢?醒醒。” 江遇下了床,接了水回来叫弟弟喝。 江止被乔温一灌了好几口水,慢慢回过神来,摇摇头,表示不喝了,接过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天还是黑的,外面没有一点声响。 乔温一揉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抚道:“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很少有人醒之后能把梦境记得特别清楚,基本都是眨眼即忘,只留个模模糊糊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的印象。 江止也一样,乱七八糟的梦境,他只记得乔温一要亲别人,还有墙架上晃动的花草。 他茫然又疲倦地趴在乔温一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