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这样那样!
的手,揉揉对方被他填得微微鼓起的小腹,轻声安慰,“我轻点,不会坏的。” 话虽这么说着,可cao干的动作却并未缓下,反而变得越发蛮横,将景洲顶得不住呻吟,没一会儿就夹紧薛启洋的腰,哭着攀上高潮。水液也在性器进出间喷涌而出,从股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浸湿了身下的床单,yin靡色情。 “不行,呜……洋洋……”景洲再也受不了更多快感,用一双哭得红彤彤的眼睛望向薛启洋,乞求对方的体谅,“休、休息一下……” “再忍一忍,我马上就好。”少年凑过去亲景洲,又伸手握住他腿间软塌塌的性器taonong,可那里刚才也已射了几次,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勃起,被他摸了半天也没能硬起来,和景洲一样可怜。 “不……真的不行了……”对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薛启洋低头注视他陷在情欲之中苦苦挣扎的痛苦神情,粗喘着加快了动作。 床上的男人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只觉得身体里又酸又涨,下身全是酥麻的,全然不受自己控制,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腰却越抬越高,最终连崩溃的哭叫都断在喉咙里,只晓得嗬嗬地喘气。 薛启洋的动作终于停下了,可景洲却还在颤抖,直到下身异样的濡湿感和持续的水声飘进大脑,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呜咽着挣扎起来,想要伸手堵住自己不停往外冒着湿液的yinjing,可薛启洋却将他紧紧抱住,令他动弹不得。 “没事的,没事的……”对方贴着他的耳朵反反复复地说。 他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微弱的泣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