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这样那样!
八糟的液体从腿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又潮又热。 太深……太深了…… 景洲混乱地摇着头,这感觉太可怕了,他好像快要被薛启洋给弄坏了。他该制止对方的,可是对方一亲他他就乱了方向,拒绝的话语都成了呻吟,抵抗的双手也环上对方脖子,仿佛先前灌下大半瓶酒的人是他似的。而那个笨蛋、那个坏蛋,一边无比怜惜地亲吻他哭湿的脸颊,一边又不断施与快感,粗长的性器自下而上一寸寸入侵,齐根没入后又全部抽出,将他顶得起起伏伏,只得攀附在对方身上寻求依靠。 “呜……” 又是一记用力的cao弄,男人浑身剧颤,发抖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他跌坐在薛启洋膝上,被身体里那柄火热的rou刃逼得啜泣不止,可怜又无助地掉着眼泪。 “洋洋……太……太深,难受……” 怀里的人气喘吁吁,全身绵软得连腰也直不起来,薛启洋终于拾起了一丝体贴,把自己硬挺的男根从对方身体里缓缓抽出,将对方放到床上躺下。 失去含食之物的女xue不自觉收缩,挤出好些透明的情液,可还没来得及感觉空虚,又粗又硬的坏东西又顶进来了。 “不……” 景洲撑着床铺往后缩,下意识地想逃,可薛启洋扣住他的腰将他捉回怀里,又把他的双腿架到肩上抽插起来。他摇头挣扎,推着对方硬邦邦的腹肌说不要,可他微不足道的抵抗都只让身体里那柄rou刃动得更快。 “呜……慢点,洋洋……要、要坏了……” “不怕不怕。”薛启洋按住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