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直要汇成小溪。 惩罚和训诫尚未结束,而让雏鸟恐惧只是第一步。Alpha眯起眼,掐着他的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要攥碎他的腕骨。 “……你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呜、啊……阿尔瓦……啊!” “啪!” 卢卡脊背一震。典狱长腰侧一直盘卷着一缠金蓝相间的软绳,此刻蓦的抽出腾展他才发现那是根略短一些的鞭子。Omega抽搐痉挛的白色肌肤上并没有浮现出红痕——Alpha第一鞭甩在床柱,抽出令卢卡心底发寒的声响。 “我允许你直呼我的名讳了吗,巴尔萨。” 32 黑白的记忆片段像是脓血那样从绳子的毛刺边缘流淌出来,源源不绝,粘稠又阴湿。 恐惧先于疼痛传至大脑,Omega腰肢拱起连连后退,不顾一切地想要从Alpha掌下挣出去——恍惚间他又闻到了帝都地牢深处特有的腥寒。愈合的疤痕层层绽开,粗盐混着冷水被皮鞭碾进脊背肌rou里,卢卡脸色惨白,连体温都一层层凉下去。 不要。 疼、太疼了。不要。 “……不要。” 细微的嗫嚅如蚊呐,典狱长居高临下地瞥他一眼,用软鞭上装饰的流苏轻轻点了点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内里的黏膜立即紧紧贴上来,Omega忙不迭地讨好他,连腰肢都用上了力气,朝外面很开的翻出白嫩的腿根,“嗯、我错了……别……” 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坚韧与柔软完美地糅合在一具身体上,湿津津的大腿即使因为内里的刺激脱了力却依旧可以夹紧他的腰。Alpha被吸得闷哼一声,腰肢抬起,把东西往外抽了抽——黏腻的水声和极致的快感沿着抽搐的甬道溢出来,过于契合的部位让简单的退出动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