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歌落(一)
巨物带得翻出一点娇色的内里,又很快被拍上来的囊袋抽得绯红。Alpha恼怒地低喘一声,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几乎要凝成实质,像胶水一样灌进Omega气管里。 卢卡被压得喘不过气,又被情欲的浪潮淹得喘不过气。甬道里又湿又热,带得他腿根一阵阵发软,连脑子都混混沌沌转不过弯。敏感处积累的感觉已经接近阈值,阿尔瓦前所未有的凶狠动作把即将到来的快乐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要完了,他绝对会比之前所有的失态加起来都惨。 Omega死死咬着唇瓣,两行泪从脸颊上流下去。有时候真的不能怪阿尔瓦养孩子,因为卢卡对熟人的亲昵就像水落石露那样自然。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叛军首领的身份,一到床上就重新把自己想象成了典狱长的小女朋友。卢卡心底还抱有一点娇蛮的希望,比如他希望阿尔瓦能低头亲亲他,或者用手帮他把眼泪擦掉也可以。但是Alpha沉默的整根撞进去整根抽出来,像是对待一样死物一样cao他——小孩终于意识到之前那种和谐的、相爱的、温馨的场面已经彻底被今天的暴乱终结了。 ……实话说,完成叛逃的话当然要舍弃这个。阿尔瓦的反应他早就有了预料,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卢卡心口还是发闷发堵,Omega难以自控地想要流泪,想要嗅嗅Alpha木香味的衣襟,想要把脸埋进对方胸口。 行路至此,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离开,也接受不了两个人形同陌路。 ……如此软弱、如此无力。 卢卡呜咽几声,还不待蜷缩就被阿尔瓦碾着腰肢下面那块敏感的软rou顶上来,碾得Omega足背几乎绷断。床铺上暧昧的湿痕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小孩弓着腰惊叫哭喘,前面后面一起流,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