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程以珩加快了速度,像打桩机一样变换着角度攻击着任溪的敏感点,动作粗鲁而无章法,几乎是将整根插入又狠狠拔出,仿佛在对待纯粹为了泄欲的飞机杯,而柔嫩的xue道只得毫无反抗地全盘接受。 “我没有……我不是……” 由后xue扩散全身的快感爽得任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刻他像一只发情的畜生一样索取着性爱,他学着黄片里的男优一样肆意地呻吟,像还在母胎里的婴孩一样回归最原始的渴望。他想要程以珩的guntang的jingye,他欲拒还迎土崩瓦解的理智,他的一切。 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打湿了任溪的脸,柔软的乳rou颤抖不已,他已经没有力气站着,只能依靠着程以珩的力量勉强支撑。 终于感受到程以珩要拔出的迹象,任溪知道他要射了,于是紧紧地绞住甬道,生怕漏掉一滴。 “给我,都射给我。” 因为肌rou太过紧张,程以珩拔出性器后,甚至发出“啵”的一声。jingye顺着任溪的大腿根往下流淌,过度摩擦的后xue泛出糜烂的红色。 “好累……”任溪转头想像以往一样向程以珩索取安抚的吻,却被一把握住脖子,再次进入。 “以后别做多余的事情。” 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任溪头晕眼花,他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无法呼吸,也无法反思程以珩口中“没意义的事情”是指今天的晚餐还是刚刚未完成的吻,抑或是两者都有。 浴室里又响起来yin靡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