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任溪吓得迅速抬头想看程以珩的反应,生理性的泪水和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怎么也看不清。 还没等他喘过气,程以珩一把把他提起,反手扣在墙壁上。冰冷的大理石瓷砖冻得任溪呼吸急促,浅粉色的rutou像花蕊一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下身仿佛有水流出,他下意识地夹住了双腿。 “啊……冷……” “一会就不冷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毫无感情的审判机器,他用手指在后xue上试探了几下便粗暴地捅了进去。 不一会,任溪的身体连接上另一个男人,脊背撞击在在墙壁上发出有节律的声音。他不自觉地抬起臀部应和着顶弄的节奏,后xue殷勤地缩紧,柔软的甬道承受一次次疾风骤雨般的顶弄。他失神地摸了摸小腹,原本平坦的腹部被顶起硬邦邦的凸起,一下又一下。 浴室的镜子里沾满水雾,但仍能从里面隐隐约约地看见,站着的男人背上的肌rou线条坚实而利落,他的手有力地握住身下人纤细的腰枝,大拇指按在两个硬币一样圆圆的腰窝上,像安抚似的轻轻揉搓一会又加大冲撞的力度。 “啊……不行了……太深了……” “哪里深?这?”程以珩用力按了一下拇指下的腰窝,没等任溪回答,又猛地捅进xue里,“还是这?” “你混蛋!”任溪下意识地想躲避却被大手一下子箍住,脊背“砰的”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宁愿破坏别人家庭也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