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碗
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是啊,阿姨说女儿走后自己一直隐隐约约能看见她,于是觉得是女儿在怪她。他们去烧香拜佛,放生做慈善,统统没用。直到领养了我,才慢慢好起来。” “那你呢?还好吗?” “当然好呀!身边的亲戚都开玩笑说我是给阿姨女儿的当替身,但是就算是又怎么样呢?是他们给了现在的一切,我对他们最大的回报就是陪伴。” 后来曾岑自顾自聊了许多事情,福利院的院长是如何卷钱潜逃的,阿嬷的儿子是如何摇身一变成了矿老板发家致富给老母在北京买了四合院的以及刘迪那个小混混是如何飙车把自己玩到高位截瘫……聊到不知不觉炽热的太阳已经渐渐落了山,任溪每每点头应和着,人却早已心不在焉,心沉沉的,喘不过气来。 终于到了分别时,两个人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曾岑无声地拍了拍他的背。 “任溪!”离开时,曾岑突然叫住了他,“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悲惨的那一个。不管有没有这个疤痕,我都因为自己是自己而骄傲。希望你也是!”说完便转过身挥了挥手。 他目视着曾岑哼着歌在金灿灿的余晖下渐行渐远,她的影子映着夕阳跳出自由的形状。 夜晚,空旷的卧室回荡着yin靡的水声和撞击声。任溪被顶在墙上,颤颤地喘着气。他不大喜欢后入式,臀部不自觉地往前躲了一下却被身后的人箍得紧紧的。双手被钳在头顶,细长的脖颈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身下是一阵又一阵地酥麻,但任溪脑海里全是下午曾岑的话。 “程以珩,你能看见小逸吗?”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他的心里话。 “你说什么傻话?”程以珩突然停了一下,硬挺的yinjing还有一半插在xue里,不进也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