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裤扒开上药,抗拒不从怒而扇殿下耳光
,从而带着他回去,把他到了自己寝殿的床榻上。 他的寝殿自然是比沈怜星住的那间老破小的屋子暖和多了,毕竟有地暖有炭火。 他把怀里的沈怜星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之后,轻轻地脱下了他的裤子,分开他有些瘦弱的双腿。看到了那腿间至今没有长好的的伤口,以及臀瓣上未来得及褪去的青紫,遭受器具棰楚的伤痕。 谢知誉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碟小瓷瓶和脂膏,不难看出那些装的自然是药。 他用手指抠挖了一些奶白色的膏体,在少年那腿间两瓣仍旧有着细小伤口的肥厚唇瓣上均匀地涂抹着,把那两瓣唇每一处的娇嫩皮肤都照顾到。 “呃、有……有点痛,你轻一点。” 忍不得疼痛沈怜星自然是当场就喊出了声,毕竟他下边的这口小嫩逼在这几天里可是接连遭到了那帮人的折磨,又是柳条上的木刺嵌入,又是遭到了夹棍的挤压,导致那两片可怜的唇瓣又是肿胀变形又是遍布着细细密密的微小伤口,疼起来真的要命。 谢知誉闻言如临大敌,一时间好像疼的人是自己,尽管他已经仿佛被暂时屏蔽了胸口处传来的钝痛。 他的动作更为仔细了,将少年两片外翻的yinchun用一个金属器具往外固定住,又用鸭嘴夹撑开他的逼口,好让自己更为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伤势,方便上药。 只是沈怜星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看,看起来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但谢知誉没有管他情不情愿,他觉得沈怜星的伤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