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裤扒开上药,抗拒不从怒而扇殿下耳光
的那帮狗奴才,连主子都分不清,回头得把那批人料理了。 沈怜星闻言脸色一僵,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天,他本以为自己能够忘记那几天所经历的屈辱与折磨,却没想到谢知誉偏偏还要在他面前提起。 “没有,早都好了。”沈怜星撒了个小谎,他的下面还有些疼,但他并不想在谢知誉面前直面那段经历,更不希望对方主动提起它。 但谢知誉显然是不信的。 “把裤子脱了,给本宫看一下。” “不要,很冷。”沈怜星当然不想脱,冷是一个方面,另一个就是,他现在有些抗拒任何男人的触碰。哪怕是谢知誉,也不行。 或者说因为眼前的男人是谢知誉,更不行。 “那……”谢知誉也有些手足无措,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屋子确实连个炭火都没有,明明按照太子的宠妾这个身份来看,断然不至于沦落至此。看来东宫的一大帮奴才们,确实该收拾了。 谢知誉吩咐下人找来了一个厚实的狐裘披风,把沈怜星从被窝里掏出来,几乎是密不透风地包裹住打横抱起来走出了屋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沈怜星有心挣扎抗拒,奈何自己身体极度虚弱,所能做出的挣扎力道也是极为有限的。 “你听话一点,从今往后住在本宫的寝殿吧。日日与本宫同吃同睡,这不是你之前一直想要的吗?” “我不要了!你送我回去!” 谢知誉无视了沈怜星的抗拒,认为他只是闹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