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规则下(T批/c吹/后入/对镜/玩N)
也无端地生出些饱胀感。 “唔,不……我要……” 龚俊总算舍得分出一些怜悯之心,放缓了动作,帮着taonong他绵软的性器,指腹掐着充血的阴蒂搓捻两下,张哲瀚就剧烈痉挛着腰腹,哭喘般哆嗦着吹了半分多钟的水液,整个人羞得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见龚俊耐心等他结束,还有心继续的念头时,他打着哭嗝推拒:“……不来了,真的不来了,我错了,求你……” “很快就好了,马上。” 似乎是觉得不够尽兴,又或者是当前不好发力,限制了发挥,龚俊索性用双臂勾起他的膝窝,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重心变换到两人紧紧相接的交合处,上下颠弄不过二十下,被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折磨到近乎崩溃的张哲瀚猛然绞紧xuerou,死死咬住了射在深处的白浊。 “老婆,你看镜子。” 1 “都cao熟了,真漂亮。” 气还没喘匀的张哲瀚疲惫地抬眼看去。 他看见自己被抱着双膝,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门户大开对着镜子。眼睛是哭红的,汗湿的额发乱糟糟地支棱着,胸膛层叠的指印中单边不对称的乳晕又鼓又凸,但更显眼的是他yin靡烂熟的花xue——石榴籽似的阴蒂收不回去,赭红的花唇大咧咧地敞开,雌xue肿得厉害,周围明显嘟起一圈艳色的软rou,还裹着yinjing一嘬一嘬。 他自己都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感叹:“我靠,怎,怎么……” 明明是藏得那么好的一条细缝,怎么硬生生被cao成这副合不拢的模样,不敢想象将来……张哲瀚在心里给十年后的自己默默上了柱香。 “射的有点多,可能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