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规则下(T批/c吹/后入/对镜/玩N)
生日你应该很难忘。” 张哲瀚抠着台面的指尖用力到发白,他垂着脑袋,尽力平衡身形,但还是在剧烈的cao弄中不断前移,肩膀一耸一耸的。阴阜被撞得发麻,腿心的肌肤成片泛红,浑浊的水液沿着腿根一直淌到脚边,射空了的性器流着水乱晃,蚀骨的酥麻和刺痛一同降临,他曾经跑两千米都轻轻松松的双腿,此时颤动得如筛糠,胡乱蹬着地面,仍然支撑不住向下滑。 “那一晚大概持续了五个小时,整张床垫都湿透了,最后只能丢掉。好可怜,你最喜欢的那件破洞T恤碎得不能穿了,前后两个洞也肿得掰也掰不开,涂了半个月的药。你是怎么哭着求我来着?”龚俊捏着他的下巴,牙齿磕在唇上,吻得凶狠,“……你说,真的错了,以后不敢了,再做下去会死的,让我cao嘴。” 1 张哲瀚咬着下唇打了个冷战。 虽然头发不是熟悉的长度,但龚俊还是粗暴地扯着他的头发。张哲瀚被强行抬起脑袋看向镜中满脸潮红、被cao得止不住流涎水的自己,逃避似地躲开了视线,又猝不及防与镜中的龚俊对视。那人作乱的手指探进他张开的唇里搅弄,牵出几缕津液,又顺着脖颈往下,揪着翘起的乳尖向外扯,玩了好一阵红肿不堪的乳晕,把胸膛当成指印打卡留念的画布。 “腿打开,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他明知故问,“是爽得忍不住夹腿吗?那没办法了,我好心帮帮你。” 后入本就把张哲瀚cao得失神,更别说龚俊“好心”地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泥泞的雌xue被分得更开,让怒涨的yinjing进得更深,咕啾咕啾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放大。被顶到底的那一瞬,他竟然觉得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