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笔滑过,国师诱哄小皇帝
,咬了下唇。 “不……不知道。” 江聿风便又在裹得紧紧的xue里摸碾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那臣只能先用手帮您疏解了。” 观天象,推历法,定四时,测吉凶。 江聿风被奉为国师,天下宗教为他马首是瞻。自古道医不分家,他这里只有疗伤的良药,和穿肠的毒药,这种禁药还是他上次对小皇帝起了心思,回去特意配置而成的,不似寻常催情药那般峻品,让人轻易察觉,只会觉得是自己的原因。 如今摄政王和九千岁正闹得厉害,小皇帝怕是心中不安着呢,这也是他一直等待的机会,让对方依赖他的,趁虚而入的时机。 他几根手指弄得小皇帝不上不下,每次都只差一点,小皇帝难受的哭喘蹬踹,脚趾可怜地蜷缩,神智也混混沌沌的,附在他耳边轻声低喃: “要臣吗?陛下。” 他还不知道身为猎人的自己,早就落入了羔羊的圈套。 闻玉书眼上的白绸被泪水洇湿,一副迷迷糊糊的,温软无害的模样,哽咽着点了点脑袋。 得偿所愿的男人从他身上直起了身,脱掉被蹭上一点丹砂的白袍,露出虽然白皙却紧实流畅的身体,那只满是檀香的手扶着狰狞的欲望,顶在小皇帝后面糊着一点模糊淡红的菊xue,饱满的guitou滑动一下,轻轻碾压,闻玉书就饥渴地含住了小半个,羞羞怯怯的把国师往体内蠕动,才尝了一半的guitou,就哆哆嗦嗦喷出一汪热液到上面。 江聿风还没进去就被淋了散发着暧昧yin香的温热,眸色幽深了些许,下身用了点力,碾压进去的半个guitou不顾嫩rou蠕动着收缩,强行挤进一团湿软红rou,一寸一寸,没入了白皙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