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毫笔滑过,国师诱哄小皇帝
也止不住地吐出透明的汁水,就要到达极限时,狼毫笔却移开了,江聿风云淡风轻地道。 “好了,已经上好药了。” 闻玉书装作茫然的喘息了几声,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身上被画了丹青的地方凉飕飕的,腹中急躁的热流愈演愈烈,巨大的空虚似乎要将他拉下地狱,突然的寂静也让他害怕。 他已经快到极限了,那处硬得想把腿夹起来,自己磨一磨都能一边颤抖一边呜咽着射出来,可还不等合上,却被一手按住。 “陛下,颜料还没干。” 国师的声音半分也未变,依旧那么冷静出尘,倒衬得在他床上流了一屁股水的小皇帝实在放浪形骸了,被折磨的无法忍受,哭喘着痒,难受。 “陛下说什么?哪里痒?” 身体里的热流似乎让闻玉书顾不上羞不羞了,湿漉漉的xue口一直在蠕动着,嫩rou互相挤压,都能品出几分爽意,艰难地道: “下面,下面痒。” 江聿风垂眸注视着他布满情欲的脸颊,伸手在他糊着丹砂的xue口碰了一下,那处饥渴难耐地含住了他修长的手指:“这?” 男人把手指插入了一团滚热湿漉的红腻软rou中,闻玉书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白皙双腿下意识夹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身上蔓延起一层淡淡的薄红,吃着手指的湿软菊xue用力蠕动着嘬吸,他喉咙溢出一声呜咽,还是不够: “好……好细。” 江聿风白衣的袖子上被蹭上了些朱砂的红痕,打定主意让闻玉书自己答应了他,才会进去,手指动了几下:“陛下的玉势呢?” 玉势是药玉,温养身体的,但他方才和皇叔做的时候不知道扔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