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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凉亭交谈,言谈之间,他不免对总是语出惊人的含珠愈发欣赏,再加之方才那惊鸿一瞥,凌慎之便愈发起了要与含珠结交的心,便又拿出一方玉佩要赠给含珠。 含珠接过,却微微为难:“凌先生……此行匆忙,我并未——” “还赠之物,凌某希望是你的那篇诗稿。” 凌慎之适时出言道。 他虽出身世家,待人接物却如春风化雨,含珠便朝他笑了笑,安心收下玉佩,说道:“凌先生不嫌弃我文辞粗陋便好。” 凌慎之不由失笑:“你的文章若是粗陋,那今日与会之人又该当如何?” 含珠亦不过十六,听见凌慎之这样夸他,虽平日因早年磋磨过分持重,现下也不免在幕帘底下轻笑了笑。 那布料轻透,含珠的面容虽被遮掩了,却到底能窥见几分,见他弯起那秾艳粉润的唇,凌慎之便垂了垂眼睫,看着桌上的茶盏出神。 几人交谈甚欢。 回济州城内时,含珠与顾从璋被邀请与凌慎之共乘一车,马车内精美宽敞,仙鹤香炉缓缓升腾起熏香烟雾,桌案上摆着精致糕点与新鲜水果。见含珠目光在一颗又大又红的石榴上流连,顾从璋与凌慎之竟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去嘛,想要剥给含珠尝尝。 两只手同时碰到石榴,顾从璋与凌慎之目光轻抬,交接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几息之后,凌慎之先行收回了手。 顾从璋这才拿过石榴剥出石榴籽递给含珠,含珠本就好奇石榴的味道,却不知道怎么吃,现下顾从璋剥好了递过来,他便一手掀开幕帘一角,一手扶着桌案朝着顾从璋微微俯身,直接用嘴去衔。 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湿润的、柔嫩的,意识到是含珠的舌尖,顾从璋便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