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礼物也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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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我也需要我永远清醒,永远警觉,明白自己一时兴起的行动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每次射击,我的灵魂都充盈着冷静的欲望。 第二枪擦着埃里希的肩膀飞过,他又撑着走了两步,随后慢慢瘫软在地。穆勒声嘶力竭的哭泣,求我饶过他,“求您不要冲动,您会后悔的,少校真的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心情不好才口不择言,让我劝劝他,他一定会道歉的。”他越说越害怕,最后居然捂着耳朵哀嚎起来:“求求您不要杀他啊,长官!” “马克西米连,”我凝视着埃里希趴在地上的身影,微微放低枪口,慢条斯理地轻声说:“不要影响我射击,否则他真的会死。” 穆勒赶快松手,跪在地上,一边咬牙无声的做出哀求的手势,一边紧张的盯着埃里希。第三枪落在他左侧的树干上,他很快理解了这个信号,努力爬起来,接着以刚才的步调往前走去。然后是第四枪,第五枪,第六枪,第七枪,第八枪,埃里希不断两腿发软,摔倒在地,接着重新被子弹驱使,站起来,跌跌撞撞,周而复始。 “马克西米连,你去换上新衣服。”我开始慢慢夺回对自己小小天堂的掌握权。 穆勒几乎是四肢着地的冲回客厅。 我像趴在地上发抖的埃里希走过去,在距离五十多米远的地方停下,要他转过身闭上眼睛回来,他走了两步,我冲天开了一枪了,他又被吓得瘫软下去,提了两次气都没起来。“快点!”我趁热打铁,不耐烦的催促道,逼迫埃里希如盲人一样在摸索爬行。他狼狈不堪,回到我身边时双手和膝盖早已布满淤泥,像个落难的少爷。 “睁开眼睛”。 我在他面前晃了晃了那条金灿灿的表链,看到它在绿色眼睛里的反光,“我确实配不上洛夫城的黄金,还是你更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