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龙凤
心地交到李白手上,努力忽略那些吊诡的不是第一次被揉弄rouxue的熟悉感,低头一面吻着李白一面解开他的腰带。狐族少主为赴宴特地穿了一身款式繁杂的紫袍,韩信解了好一会儿,不得要领,急得扭动不停。他仿佛听见狐狸笑了,紧接着便被捏住下巴,抬起头来,李白的嗓音因太重的情欲而低沉:“想明白了吗?” 而韩信根本没有考虑过。他垂下眼睛,舌尖绕着李白的指腹转圈,而后张口,将他的拇指整根含进了嘴里。常年握剑的手指修长且有些粗糙,细茧抵住韩信的舌头,稍用力一压,韩信便发出了一连串呜咽般的呻吟。他将李白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又被李白用指腹抹得干干净净。 “狐狸。”他摇着臀,将李白陷入他身下的手指吃得更深,“快点。” 于是他再一次被压倒在柔软温暖的被褥里,习武之人柔韧的筋骨使得他即使被李白摁住双腿几乎贴紧床铺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这般姿态也使他一低头就能看见李白解去束缚后高高翘起抵在他大张的腿间的物事,guntang的温度灼得韩信身下xue口颤抖,那般长,那般粗,韩信毫不怀疑李白今晚将提着这物cao得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他们终究是越过了挚友间一触即破的界限,粗圆的伞端沉入rou缝中的刹那韩信揪住了绣龙形图案的被单,他被撑满了,撑破了,几点血珠滴溅,好似落红。 李白挽住韩信的双腿,压下身,吻去他眼底些许水气。此刻他的神情柔和了些,甬道环环地收紧,紧得出奇,李白只插进去一个末端,便难以继续往里深入。深处的嫩rou是稚幼的、不通人事的,软得好似轻轻一触就要受伤,韩信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克制住把李白掀翻迫使他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