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龙凤
白龙的手指,他说,愿重言顺顺遂遂。 李白终于松了口。尖利的齿尖从血rou之中抽出时韩信还痉挛了一下,血线没入半合的衣裳里,洇出两点淡红。韩信望进李白带着血丝的眼睛里,这人醉得神魂颠倒,眼波流转间却依旧摄人心魄,狐狸,狐狸。从白龙第一次牵着母亲的手走进青丘学堂,看见众星捧月一般坐在窗台上咬着竹叶与周围人谈天说地的李白;从白龙抱着书卷路过一株李子树被果实砸中,抬头一看李白正扶着树干朝他笑,这般那般,他们竟已相识五百年有余,对彼此的喜怒哀乐了然于心。李白的怒意都源自于他对韩信的在乎,既然如此,他还能如何责怪他呢? 韩信主动地吻上去,他懒于追究这吻背后潜藏着怎么样的意思,他只对自己的渴求诚实。李白未料到他会毫无芥蒂地重新沉溺,然他往常风流的性子使他轻轻松松便接了韩信的攻势,剥去韩信搭在肩头的里衣,白棉绸布温顺地滑落,挂在肘间,露出半边瘦削的背。韩信忘情地捧着他的脸颊,一头银发散在背上肩上,又被拨开,微微的瘙痒惹得他扭了扭身,引来一记落在臀尖的抽打。他低吟了一声,被李白咬住舌,细细的痛楚蔓延开来,他感觉到那只游弋于光裸的脊背的手滑进了自己的亵裤里。 李白拿指腹按住那处连韩信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小口时,韩信便软倒下来xiele身。他眼前火花四溅,什么都听不见,猫儿似的弓着腰背颤栗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便任由李白钻进去一截指尖,湿红的皱褶艰难地吞咽。他两腿分开,纵容着李白在他腿间为非作歹,再度探身,轻舔李白淡色的嘴唇。如果狐狸要的就是他的话……韩信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他稍稍地后坐,将身下xue口拉开,全身